“日常”是男主每天的上下班,“非日常”是男主小时候以及女主想要只用一张120日元的车票前往所谓的“远方”。我曾想着,只骑自行车我能骑到哪里,我试过,最远也就到成都,而且被累的半死,但成都对于我来说不是“远方”,仅仅是坐车一个小时就可以到的“上学的地方”。但前几天看到的一篇文章,让我感受到了“日常与非日常”意味着什么。
“我喜欢艺术,尤其是芭蕾和行为艺术,做着成为一个芭蕾演员或者舞动疗愈师的梦。我曾经在央美的展厅里看过非常有意思的行为实验艺术,在今日美术馆看过鲍勃迪伦的手稿,在天桥剧场和蜂巢剧场看过《吉赛尔》,看过《他有两把左轮手枪和黑白分明的眼睛》。
那些都是去年的事了。和所有穷困潦倒的青年人一样,艺术只是我地铁一般轰隆隆跑过的生活里的偶尔奢侈罢了。大部分时间,我在论文、表格、ppt里来回切换,还有领导随时在非工作时间问你有没有带着电脑或者有没有起床。几年前我曾经特别喜欢文学,但当时的梦想现在似乎已经不再重要了。在一个经济衰退的年代,吃饱肚子似乎是更重要的事。”
这是我曾经喜欢的女孩儿写下的文字,“腹有诗书气自华”是对她最好的形容,当然我不知道,也无意知道她现在到底怎么样。唯一一点是我所在意的——曾经穿行于书海之中,向我讲述《小王子》的她,已经被“日常”缠身,艺术文学就此成为了她的“非日常”。现实的压力是如此繁重,以至于飞舞的思想无法再脱离地心引力。
其实真要用马主义的视角去看待的话,“小资产阶级变为无产阶级”就足够了,但视角聚焦于个人之上时,便会因人而异,呈现出不同色的火花。
那对于我来说,我的“日常”是何物,我的“非日常”又在何方呢?反思过后,我对此的态度是“并无所谓”。我并不相信这种形而上的观念。“日常”就是“非日常”,“鲜活”不存在于幻想之中,而存在于“写作”,“骑车”和“买一张120日元的车票并坐向之前没有到过的车站”中。